做企业与挣大钱，一个好人的距离
——访河北天山集团党委书记、董事局主席吴振山
河北广播电视报记者 王翦枫 摄影 许付磊
他叱咤商海，是个很会挣钱的企业家；他有一个民意推举的称号：中国好人。
他苛求建筑品质的诚信与细节，更精于企业永续发展的明白账。
他身上打着朴素的农民烙印，却像哲人深悟辩证法的奥妙。
他是河北天山集团的灵魂人物，“样板”力量。
河北广播电视报记者 王翦枫：
访问吴振山时，他刚刚从全国“两会”归来不久。笔挺的西服革履，看得出礼仪上的精心。想起其弟吴振岭说过的一句话：大哥振山是个“要好”的人，为人如此，做工程更是。
吴振山的身上，有很多的标签和光环：第十届、十二届全国人大代表；河北天山集团党委书记、董事局主席；2015年度“中国好人”；新任石家庄市房地产业协会会长……以至于初次见面，客套的寒暄中还带有一点点敬畏，但很快，这种拘泥便被他谈笑风生的气场稀释掉了。
“老百姓讲，做事儿不能坏良心”；“答应别人的事是最大的事，说到哪儿就得做到哪儿”；“咱把活儿干好了，谁都愿意找咱干，咱的质量比他的工程就是好……”当纯朴的正定乡音接着地气儿传来，有关吴振山的种种光环，都统一归位到了那个最本色的形象——上世纪80年代初，带领哥儿几个靠质量和诚信捧起建筑金饭碗的吴家长兄。三十多年来，他用口碑和业绩勾勒的天山蓝图向世人证明着：做企业与赚大钱之间，只有一个“好人”的距离。
好人
“半截砖”砸出诚信工程
2015年，在中国文明网的“中国好人榜”上，赫然出现了一个河北人熟悉的名字：吴振山。其入围的类别是“诚实守信”，主要事迹：35年打造诚信工程。
向吴振山当面打问此事，他笑了。他说之前并不知道有这个评选，集团也没有人上报过材料，直到有朋友打电话祝贺，向文明办咨询才知道，这是网友民意推选的结果。
中国好人，这四个字足够分量；35年诚信工程，这样的坚持也足够可贵。在外人看来，这是难得的好人品；而对于吴振山来说，诚信，是他浸在骨子里的本分。
1957年出生在正定留村的吴振山，在家排行老大。儿时生活的艰难，他比弟弟妹妹更为刻骨铭心。那时候，山药蔓儿、棒子轴都是要拿来磨面的，哪天能吃上一个山药面、玉米面两搀的饼子，就算改善生活了。白面馒头只有过年才能吃得到，还是每个小孩子限量一个，初五过后就没有这个待遇了。所以，上世纪七八十年代，从建筑学徒工跻身施工队队长的吴振山，抢先嗅到了改革开放的商机，他拉着二弟吴振岭、姐夫张振海和小弟吴振河，成立“正定县留村乡胜利建筑队”，继而更名建筑公司，他们吃定了建筑这碗饭。
从这支十几人的乡村建筑队组建那天起，吴振山就跟大伙儿讲：搞建筑要想站住脚，必须靠质量，靠信誉！老百姓讲，做事儿不能坏良心，既然给人家干工程，就得对得住人家。他一再嘱咐工程负责人：“只要发现质量上有问题，无论损失多大，都要推倒重来，答应别人的事是最大的事，说到哪儿就得做到哪儿，这叫诚信！”这一理念，奠定了天山集团“品质如天，诚信如山”企业文化的雏形。
对建筑质量的苛刻，吴振山经常是用“半截砖”说话的。想像一下这样的画面：一位建筑公司的经理，手握半截砖背在身后，悄不声地出现在施工现场——这不是电影里的“约架”，是吴振山要给工程“找茬儿”：哪块灰抹得不到位，砸掉！地板砖铺得不平整，砸掉！墙砖粘得不瓷实，砸掉！墙垒得不牢靠，推倒！在吴振山的亲自督阵中，所有的品质全部拿细节说话！
有一次，吴振山是动了大锤的。那是90年代初，建筑公司给人造板厂建设一个车间，有个18米长的水泥混凝土屋架，浇铸难度非常大，吴振山对质量的要求却丝毫不打折扣：一点蜂窝麻面都不能有！可是，瑕疵还是在所难免地出现在了上弦吊钩处，“把这个屋架打掉！”吴振山下令。“经理，这么一点麻面根本不影响，说实话，在上弦这个位置也看不太出来。”施工员满心不舍地解释。话音未落，只听得吴振山招呼司机：“给我拿大锤！”三下五除二，他就把那块屋架咣咣砸掉了，自此，建筑队里再没放任过此类现象的出现，该工程也被评为省优样板工程。随后的日子，天山集团经历了建筑公司、正定十建、开发区一建等多次更名，唯一不变的是那些金灿灿的荣誉：省优、国优、部优、金屋奖、用户满意工程奖……
“你要心疼这一点，以后还会有更大的麻烦，人家就不会把活儿交给你做了。我们干工程，承诺给人家干成优良，就必须要达到。”至今重提往事，吴振山依然笃定：打造诚信、优良工程，必须一板一眼按规矩操作，好口碑是一点点、实打实地从基础树立起来的。
财富
合格工程、优良工程，哪个挣钱多？
对于企业来讲，追求财富和利润，是天经地义的事。不过，关于挣钱多与少的问题，吴振山还真做过一番认真的辩证推理。
“有人曾经问过我，合格工程、优良工程和不合格工程，哪个工程挣钱多？我告诉他，干不合格工程是最不挣钱的。你偷工减料、粗制滥造，质量低标准，管理跟不上，还造成材料浪费、人员窝工，这样的不合格工程，只能是一锤子买卖，有今儿没明儿，更谈不上挣钱多少了。要论合格工程和优良工程哪个挣钱多？长远地说，你要打算长期干下去，优良工程挣钱多。干优良工程，看起来得精选优质材料，抹灰的时候，合格工程能抹10平米，优良工程只能抹6或者8平米，但是慢工出细活儿，你干的活儿好，虽然说这一回少挣了，可是挡不住别人经常找你干活儿，从长远看，薄利多销，你挣的自然就多了……”吴振山还有一层言外之意就是，你的活儿干出了口碑，员工相对稳定，质量也更有保证，这是一种良性循环。
“我这儿人员就特别稳定，最大岁数的都干到80了。”说到这里，吴振山呵呵笑了。顺着这样的逻辑看吴振山的财富观：品牌、口碑是含金量的试金石。
所以，在天山集团的创业史上，曾出现过一块经典的“无字碑”——那是1997年，天山企业将优良率连续5年做到百分之百以后，员工中间出现了骄傲情绪，觉得干的活儿好了，知名度高了，有些飘飘然，对监理单位的质量要求也有些怠慢了。这时候，吴振山召开职工代表大会，提议要在院里立个碑，谁如果干了合格工程，就把他的名字刻在上边，“不刻字叫无字碑，要是刻上谁的名字就叫耻辱碑！”当时大伙都在碑前举手宣誓，坚决要做优良工程。那一年，这块“无字碑”也以少有的正面典型形象，登上了中央电视台《焦点访谈》。直到现在，近二十年过去了，天山集团的优良率始终保持在百分之百，这块碑上也始终不着一字，“无字碑”成了天山品质工程的见证者。
优良率百分之百——正是有了这样的底气，很多时候，吴振山会表现出不同寻常的“高调”。有一次，建设部来河北省检查工程质量，他就主动找过去，请人家上门挑毛病。部里的官员惊诧了：别人都是想方设法找关系不让查，这个吴振山也是找，却上赶着找人查自己！事实上，吴振山也是有自己的“小九九”的：当时建设部抽查到好工程，是有招投标推荐机会的。“好酒也怕巷子深，你得吆喝吆喝。干得好了，咱就不怕他查。每次查都是优良，对咱接工程有好处……”
样板
图纸拿回来，一定要自己先看懂
“挣钱永远是第二位的，你把承诺放在第一位，肯定也会是挣钱的。”吴振山的另一种“财富论”，关乎承诺。
承诺的事，说到就要做到。所有的项目，吴振山都要求照合同办事。说哪天交房就哪天交房；涉及到防水的部位，我们把厨卫和楼顶注满水，让业主现场体验防水性能……由此，在天山集团三十多年的发展历程中，树立了一个又一个样板工程，最典型的当数天山·水榭花
都，曾获得河北省第一个“国家康居示范工程”、河北省第一个“全国名盘五十强”、石家庄第一个“广厦奖”。它引进美国和澳大利亚顶尖设计理念和园林风景，改变了石家庄火柴盒建筑的风格，给业主带来了全新的生活感受。
有件事，水榭花都的业主们记忆犹新：最初入住的时候，吴振山曾承诺：一定会保持这里的湖面清洁，湖水永远不干，当时业主们是半信半疑的。“现在十多年过去了，没人再去怀疑我的承诺。为什么？行动说明一切！有时候根本不是别人说我哪里做得不好、哪里没有
做到位，完全是我自己在寻找自己的缺点，自己在超越自己，我发现小区哪里不到位了、不好看了，主动就让物业去修正、去改善。”吴振山说，人最难战胜的是自己，但是不战胜自己，你就无法达到一个新的高度。
而战胜自己、超越自己的方式，吴振山首推学习。他本人，就是一个处处留心、不耻下问的学习样板。“我没上过建筑学校，全靠自学、读书，我走到哪儿都看书，有时候夜里12点从工地上回来，我还得看会儿书，针对工程中出现的新问题、新情况，有针对性的去学习，然后运用到项目的实践中。”吴振山以前在工地上做木工，他要求自己，图纸拿回来，一定要自己先看懂，不懂的晚上到人家敲门去问。
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建筑市场技术水平相对较低，质量也缺乏统一的规范。就算你心气儿高，下面的人能做到吗？吴振山非常自信：没问题！他的经验是：先“偷师”，再培训给大伙儿。“当时施工管理处每个月到基层巡检，我就申请参加了。当了巡检，你才有机会走近别
人家的项目，这边找人问问，你为什么干得不好；那边请人讲讲，你是怎么做到这么好的，从别人的讲解里头学知识。”就这样，吴振山每月15号参加巡检，趸来外边的“真经”，每个月17号的晚上现学现卖讲给大家听：这活儿该怎么干，干成什么样，误差多少，等等，进而明确规范要求，督促工人们把活儿干得规矩、漂亮！
学习的更高层次，是走出去。用吴振山的话说，就是“逢是干一个小区，我们都要到全国甚至世界各地看人家的项目，把好的做法带回来。”所以，在天山的很多项目中，都不难找到超前新科技和细节、人性化的影子，比如，他去英国剑桥大学，看到人家正在制作1：1的样板房，从中学习了怎么绿色、节能、环保，为天山熙湖引进了防雾霾新风系统，又把考察美国别墅的感受，用在了天山洋房的研发中，在天山·九峯专辟了保姆房、保姆电梯，并将安保细节“武装到牙齿”，在主卧的床头及卫生间加装了防盗紧急按钮……
孝悌“我坐正了，谁坐歪了我就会说谁”
做工程需要样板，做人亦如此。在吴振山的人品辞典里，当领导官越大，越要给身边人、给员工做好样板。
常言道：长兄为父。在由家族创业起步的天山集团里，挑头的吴振山当仁不让扮演了这样的角色。而企业三十多年一路走来，能把团队拧成一股绳，齐心做事，共谋发展，这位大哥无疑是灵魂人物。
“在家里我是老大，有照顾家庭和哥儿几个的义务和责任；在企业，我是掌舵的，需要把大伙儿拧成一股绳，齐心做事，共谋发展。这些角色都决定了，我做事要先考虑全局，要当好样板……”这种样板示范作用，换化成有形的制度，就是锻造天山企业文化。
在天山集团，吴振山提出了“三心五德”、“四项准则”和“八不准”规范，员工们早已倒背如流。“三心”即无私的心、宽广的心、全投入的心；“五德”包括“智”——做人要有本事有能力技术高；“信”——做事要讲诚信；“仁”——对人要仁慈、包容；“勇”——做事不能前怕狼后怕虎，不能唯唯诺诺；“严”——严以律己，以德服人。“四项准则”用16字概括为：一身正气，大公无私，勤政勤学，吃苦耐劳；“八不准”则具体规范到了不准参加非法组织、不准贪污受贿，不准赌博等，这个大家长的劳神操心可见一斑。
而在企业招募人才方面，吴振山也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不孝顺父母的人，坚决不录取。在他看来，孝顺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也是做人的根本，有孝心的人才可能忠于家庭，忠于企业。
他自己，本身就是孝子的典范。每到过年的时候，他这位大哥都会组织一大家子人，开车拉上八十岁老母，高高兴兴地到饭店吃一顿团圆饭。平日里，哥儿几个对母亲的照顾也称得上无微不至。他们请来私人医生，专职负责老人的保健。比如，对血糖血压随时监测，遇到小毛病随时处理，一旦出现大的症状，用最专业的判断和速度联系医院救治。而吴振山和另外两兄弟，也会雷打不动地每月搬住到老母亲身边轮流护理。“轮到谁家，搬上被子就过去了。”这时候，每家的妯娌儿媳也会各司其职，晚上陪婆婆同睡一张床，呵护老人的昼夜起居。
“年轻贫不算贫，老了贫贫死人。”吴振山说，人岁数大了，需要照顾得更精细。
对于哥几个，他这个当大哥的，更是“正人先正己”。用弟弟吴振岭的话说，“大哥做事总是先考虑别人，如果他手里有块糖，肯定是哥儿几个一块分。”过日子、企业分红也一样。“买了东西，大家二一添作五，有谁都有谁的，没有都没有。股份制分红也是，不管加
入得早晚，哥仨和姐夫每人25%……”身为董事长，财务一支笔由吴振山掌管，但他分得特别清，家里花是家里的，公司出钱是公司的：“我坐正了，谁坐歪了我就会说谁，谁也不要有私心，谁也不能有贪心。”
2010年，天山在香港联交所成功上市，这是河北省唯一一家在香港上市的房地产企业。为什么上市？吴振山说，就是为了规范。“上市以后，可以更好地接受公众监督，一切遵照法律程序，员工也没了后顾之忧。”
代表医养结合，让老人住得起养老院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今年3月份的全国“两会”上，吴振山代表基层群众带去了有关养老、食品安全、未成年人保护以及环境治理等19条建议心声，件件关乎民生，这其中就包括“医养结合”。
“截止到2015年底，我国60岁以上的老年人口已经达到2.22亿，占总人口的16.1%。尤其是京津冀地区，人口老龄化速度大大高于全国平均水平。2015年底，北京60岁及以上的，常住老年人口已突破300万；天津市达到215.42万；河北省达到1212.49万。”吴振山引用权威数据，建议国家加快推进有病治病、无病疗养的“医养结合”养老模式，让老年人“老有所养、老有所医”。
这一建议，也是他继2013年“两会”针对留守老人现象提出建立社区居家养老服务、加快托老所建设等建议后，就养老话题的进一步调研与思考。
“很多老人喜欢居家养老，特别是农村的老人，老宅子住了几十年甚至上百年，跟乡亲邻居也都熟悉，一般都是穷家难舍。可是他们一旦生了病，有什么事，医疗条件跟不上，容易出问题。医养结合把医院和养老机构结合起来做养老事业，医生就在跟前，一旦有什么事，随时可以抢救，是对老人健康的一种保障”。为了论证医养结合养老模式，到燕郊燕达健康养护中心、保定定州博爱医院、石家庄中乔养老中心等地调研，在他看来，建养老院比幼儿园的成本要高得多：“幼儿园可能是1：8，一个老师带七八个小孩子，但是一个老人，如果行动不便，需要三班倒的全天候护理，有可能是8：1的比例，所以，要发展百姓住得起的养老院，需要政府给予一定的政策支持，比如土地划拨、各种配套费的减免，税收政策等等，把成本降下来。”
“京津冀协同发展大环境下，三地的养老业也在融合。河北的养老资源丰富，可以争取国家相关政策，引导京津的医疗资源、人口资源往河北转移。同时，也要给河北下放一些产业政策，促进医养结合的快速发展……”吴振山透露，天山集团目前正在考察和探讨从合适的角度介入医养结合。
会长“二十条”有不少都是利好
今年1月15日，石家庄市房地产业协会第七届六次会员代表大会暨第八届一次理事大会，选举吴振山担任石家庄市房地产业协会会长。面对各方的祝贺，吴振山表示，自己在感到荣幸的同时，也感到了责任重大。
新官上任三把火。作为新任房地产协会会长，吴振山会施展怎样的手笔？他说，2016年，结合协会的工作部署，市房协计划“走出去”，学习其他省市房地产行业的先进经验和好的做法；同时，争取和各大银行签订授信协议，帮助会员单位解决资金难题；另外一项大的任务就是去库存。“我们把好的经验和做法带回来，要对石家庄的住宅产品进行创新、升级，从产品定位、用材标准、产品质量、智能化等方面有所提升。全国两会上，政府工作报告三次提到房地产的发展，出台了一系列好的政策，再加上三个一亿人的安置，十三五期间，每年新增常住人口约1500万人，以此测算，城镇化率提升带来的新增住房需求，大约为12.7亿平方米；另外旧城改造(包括棚户区和城中村改造)带来的新增住房需求，大约为15.7亿平方米，新增需求巨大。”谈到十三五期间的发展，吴振山信心十足。天山集团也会积极响应政府号召，提高建筑工程标准和质量，改善人居环境，使人民群众生活得更安心、更省心、更舒心。
说到前段时间市政府出台的“二十条”，吴振山说，当时房协也参与了一些修改意见，比如“优化商品房预售条件”，多层建筑的预售条件调整为地面2层，高层建筑达到地面层数的20%；比如进一步放宽房屋抵押条件，不到完工就可以办抵押，最大限度地盘活商品房存量资产。这些对于地产企业都是利好消息，“门槛低了，办预售早了，房子销得快了，企业资金回笼快，可以拉动消费。”
天山集团的“明白账”VS“辩证法”
投诉是为了更好的服务
天山集团在打造优良工程的同时，设立了24小时投诉电话。不担心投诉多了会损伤品牌吗？吴振山答：不会。“我们敢这样做，前提就因为我们是优良工程。我们所有的小区都是自己的物业，管理品牌，服务是第一位的，挣钱是第二位的，设立投诉电话，就是为了发现问题及时处理掉。工程毕竟是人工做的，使用时间长了，难免有不尽人意的地方。对于业主来说，选择了天山的房子，就是选择了终身保养。随时有问题，随时可以找我们解决。”
花大价钱买来的是“不过时”
天山在引进人才方面舍得花大价钱，这是人所共知的。2000年，做天山·水榭花都的时候，当时房子才卖每平方米2000元，但是他们邀请了世界排行第八的澳大利亚柏涛（墨尔本）建筑设计公司，又请来世界排名第三的美国贝尔高林负责景观设计，十年前做的设计，到现在依然不过时；天山熙湖项目，也是和世界一流的WY国际设计顾问公司合作，推出的高端精品湖景洋房；目前正在热卖的天山·九峯项目，更是结合世界各地先进的居住理念和创新技术，以筑建九峯绕一湖的创新布局，启幕燕赵高端品质生活新标准。
人才就是生产力。去年，天山成立了商学院，和许多国家级智库、大学院校进行合作，根据企业和员工的发展需求，科学地安排一些企业管理课程，培训公司人才，推动了员工进步和素质提升。
“赔钱”也不能偷工减料
在公司创办之初，吴振山哥儿几个是“交了学费”的。1983年，第一个项目大明浴池，只包工不包料，因为管理问题，让他们赔了个底儿掉。但是，吴家兄弟认准了一个理儿：就算是赔钱，也不能偷工减料！兄弟几个靠自身的信誉向银行贷款，继续跑活儿接项目，终于凭借过硬的施工质量，在行业堆里冒了尖儿。
答应给工人的工资，一分不能少
你做买卖，有赔就有挣，有挣就有赔。即便工程赔了，答应给工人的工资，也一分也不能少人家的，否则以后就没人给你干了。这是吴振山的薪酬辩证法。
这么多年来，天山集团说几号给工人开工资，从没延过期，吴振山给财务部门规定了硬指标：银行里的贷款本息，必须按期还清，一天不能拖；工资必须按时发，否则财务人员要受处罚，还得向对方赔礼道歉，给人家补上利息。即便是有人借了公司的钱不还，这种情况，也要先发给他工资，再让他还，而不是从工资里扣。原因为何？吴振山说，挣钱多的有大用场：“他换个好房子，有房贷；买个好车，有车贷。”挣钱少的有小用场，“他租房子得交房费，养小孩得有奶粉钱。你拖后一个月不开支，好多人他就得借债。”有一次因甲方没能给及时结付工程款，又赶上快要过年，他愣是从银行贷款，按时发放了工人的工资，并且亲自送到家里。“大伙儿信任咱，才给咱干活儿，咱也得做出诚信的事来，才能有人信任。”吴振山的大白话，句句都是真道理。